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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參考消息網10月31日報道 美國《外交政策》雙月刊10月16日刊登了加雷思·波特的一篇訪談錄,題為《專訪:當霍梅尼對核武器說不時》,副題為《在一次專訪中,一位伊朗高級官員說,霍梅尼本人曾阻止他制定伊朗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計劃》,原文摘要如下:
  伊朗稱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六國與伊朗之間的核談判因美國提出的要求依舊陷入僵局,此刻談判已臨近11月的最後期限。美國要求伊朗消除它的絕大部分鈾濃縮能力。之所以提出這樣的要求,是因為人們懷疑伊朗過去一直在秘密致力於核武器的研發,現在無法相信它不會重蹈覆轍。
  伊朗聲稱,它摒棄核武器是因為這與伊斯蘭教規不符,並以最高領導人阿裡·哈梅內伊的聖令為證。然而,美國和歐洲的官員依舊對這個問題是否真的受控於什葉派伊斯蘭教的原則表示懷疑。相反,他們依賴那些未經證實的有關伊朗涉嫌秘密進行核武器計劃的不明確的情報來作出判斷。
  但是要想搞清楚伊朗對核武的政策,關鍵是要瞭解在8年兩伊戰爭中的一段歷史性插曲。這段插曲解釋了伊朗為何沒有對使用化武的伊拉克進行大規模報複,後者的襲擊造成2萬伊朗人喪生,另有10萬人受到嚴重傷害。這件事強有力地說明瞭伊朗領導人對研發化學和核武器的厭惡情緒是根深蒂固和真誠的。
  少數伊朗人士先前曾提到過,這個伊斯蘭共和國首位最高領導人霍梅尼發佈過一項禁止化學武器的聖令,認為這可以解釋伊朗在與伊拉克的戰爭為什麼沒有部署這些武器的原因。但問題在於,霍梅尼是什麼時候和如何發佈這樣一項聖令的?迄今為止,沒有任何有關該聖令的具體細節被公之於眾,因此數十年來它一直沒有受到忽視。
  然而,現在伊朗戰時負責軍事採購部門的負責人提供的一份目擊者對霍梅尼這項禁令的敘述稱,後者禁止的不僅是化學武器,還有核武器。9月底在德黑蘭接受我的採訪時,在整個8年兩伊戰爭中一直出任伊朗伊斯蘭革命衛隊負責人的穆赫辛·拉菲克杜斯特披露說,他向霍梅尼提議,伊朗應該致力於核武和化學武器的研發。但是在之後兩次不同的會議上他被告知,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為伊斯蘭教所禁止。拉菲克杜斯特1月在接受邁赫爾通訊社專訪時,提及了兩伊戰爭中與霍梅尼的會晤,並提到這位最高領導人對化學和核武器的禁止,在得知這次的採訪的消息後,我爭取到對拉菲克杜斯特進行專訪。而此次專訪記從未被翻譯成英文。
  對手化武造成伊朗重大傷亡
  拉菲克杜斯特在伊朗國王統治時期曾因持不同政見而遭監禁,併在1978年出獄後成為反國王活動的聯絡人。霍梅尼在1979年伊朗伊斯蘭革命爆發後從巴黎返回德黑蘭時,拉菲克杜斯特成為他的保鏢和其安全保衛工作的負責人。他還是伊朗伊斯蘭革命衛隊(IRGC)的創始人。兩伊戰爭期間,他親自參與了革命衛隊各項重大軍事任務的決策工作,包括發起伊朗彈道導彈計劃和扶植真主黨。
  然而,儘管有革命衛隊的背景,但拉菲克杜斯特還是接受了現任伊朗總統哈桑·魯哈尼的務實主義。2013年10月,他在一次專訪中回憶,霍梅尼曾勸阻他在德黑蘭原美國使館舊址上建革命衛隊總部。
  拉菲克杜斯特回憶霍梅尼的話說:“為什麼要去哪裡建?難道認為我們與美國的爭執會持續一千年嗎?不要去那裡建。”
  拉菲克杜斯特在努爾基金會簡樸的辦公室里接待了我,他自1999年以來一直是該基金會的主席。他看上去要比實際年齡(74歲)更年輕,他依然擁有做保鏢時的結實身板,以及明亮和警覺的眼睛。
  在伊朗擊退伊拉克最初的進攻併在伊拉克境內打響反擊戰後,薩達姆政權開始動用化學武器打擊伊朗軍隊。伊拉克人認為化武是對抗伊朗兵力優勢的唯一途徑。伊朗醫生最早是在1983年記錄下了伊拉克向伊朗軍隊施放芥子毒氣的證據。拉菲克杜斯特說,但在伊朗1984年2月和3月進攻伊拉克南部期間,伊拉克發動的毒氣戰次數大大增加。其使用的毒氣既有芥子氣也有神經性毒氣塔崩,為此拉菲克杜斯特在作戰計劃中提出一項重大的新計劃。
  拉菲克杜斯特對我說,他曾要求一些外國政府提供援助,其中包括可以應對化學戰威脅的武器,但各國政府都拒絕了他的請求。這使他下決心,讓其領導的部門必鬚生產出伊朗應對這場戰爭所需的一切。他回憶道:“我召集所有瞭解國防問題的研究人員。”並組織了專家小組,致力於各類軍需的研發,其中之一就是“化學、生物與核小組”。
  霍梅尼嚴禁伊朗研發核生化武器
  拉菲克杜斯特准備了一份有關他組建的所有這些專門機構的報告,並去與霍梅尼討論,希望得到他對從事化學和核武器研發的批准。據拉菲克杜斯特說,這位最高領導人與他會面時,只有其子艾哈邁德陪在身邊。拉菲克杜斯特回憶道:“當霍梅尼看到報告時,在看到‘化學-生物-核小組’字樣時,他的反應是發問道,‘這是什麼?’”
  霍梅尼排除了研發化學和生物武器的可能性,認為這與伊斯蘭教義不符。
  拉菲克杜斯特說:“伊瑪目(註:指霍梅尼)對我說,與其研發化學或生物武器,我們應該生產保護我們軍隊的防護用品,如防毒面具和阿托品。”
  拉菲克杜斯特還對霍梅尼說,該小組“計劃生產核武器”。鑒於伊朗核計劃的初級狀態,這在1984年只會是一個遙遠的目標。當時,伊朗核專家對如何提煉濃縮鈾一無所知,也不掌握相關技術。儘管如此,霍梅尼還是關閉了該計劃的大門。拉菲克杜斯特回憶這位最高領導人當時的說法:“我們不想生產核武器。”
  相反,霍梅尼指示他“將這些專家派到原子能組織去”,即伊朗的民用核動力組織。據拉菲克杜斯特說,霍梅尼的這一指令斷了謀求核武器的念頭。
  化學戰問題在1987年6月底出現新轉機,當時伊拉克飛機轟炸了伊朗薩爾達什特的四個居民區,據信投放的是芥子氣炸彈。薩爾達什特是伊朗庫爾德人居住的城市。這是伊朗平民首次成為伊拉克化武的打擊目標,並且這些平民毫無防護。在1.2萬居民中,有8000人受到影響,數百人喪命。
  正當民眾對會有更多伊朗城市遭化武襲擊的擔憂情緒迅速加劇時,拉菲克杜斯特開始了一項籌備伊朗實施報複的重大計劃。他與國防部合作以構建生產芥子氣武器的能力。據2004年5月17日伊朗代表提供給美國的一份文件顯示,拉菲克杜斯特管理的兩個部門曾設法獲得生產芥子氣武器的化學先質,併在1987年9月開始生產製造所需化學品——硫芥子氣和氮芥。這份文件也指出,伊朗當時並未將這些化學品裝填入炮彈、炸彈和火箭中。
  拉菲克杜斯特希望薩爾達什特事件促使霍梅尼改變看法,但後者不為所動。他對拉菲克杜斯特說:“禁止生產這樣的武器。只允許你們生產防護用品。”
  據拉菲克杜斯特回憶,當時霍梅尼反詰道,“如果我們生產化學武器,我和薩達姆還有什麼區別?”
  霍梅尼的決定宣告了伊朗化武計劃的終結。拉菲克杜斯特回憶道:“甚至在薩爾達什特事件發生後,我們也無法實施報複。”那份2004年的文件也證實,兩種化學品的生產停止,用來貯存化學品的建築在1988年被封,生產設備1992年被拆除。
  霍梅尼還重申了嚴禁研發核武器的禁令,並對他說:“根本就不要同我談核武器的問題。”
  哈梅內伊繼續恪守霍梅尼禁令
  拉菲克杜斯特視霍梅尼禁止使用和生產化學、生物和核武器指令為聖令。這項聖令雖從未落到紙上,也未以書面形式成為正式法規,但仍對整個政府具有法律約束作用。
  1987年的12月,時任伊朗總理侯賽因·穆薩維在一次講話中說,伊朗“有能力生產化學武器”,並稱為研發這些“進攻性化學武器”成立了“專門部門”。但穆薩維沒有說伊朗已實際擁有化武,並暗示伊朗受到宗教考量的制約。
  穆薩維說:“只有當伊斯蘭教允許我們的時候,只有當我們被迫這樣做時,我們才會生產這些武器。”
  在穆薩維發表講話幾天后,倫敦《獨立報》刊出一篇報道談到了霍梅尼禁止化學武器的聖令。伊朗核問題前談判代表、現為普林斯頓大學研究員的賽義德·侯賽因·穆撒維安也作證說,霍梅尼的確在與拉菲克杜斯特的會晤中傳達了有關禁止化學和核武器的聖令,這就解釋了穆薩維發佈這番不同凡響聲明的原因。
  1988年2月,薩達姆加緊對伊朗城市發動導彈襲擊。他還揚言要給他的導彈配備讓成千上萬伊朗人恐怖不已的化學武器。結果,德黑蘭有三分之一到一半的居民在當年春天驚恐萬狀地撤離城市。
  霍梅尼的聖令使伊朗幾乎不可能繼續這場戰爭。1988年7月,霍梅尼決定與伊拉克停火。雖然促使他作出這一他稱之為“痛苦決定”的理由有很多,但伊拉克毀滅性武器的使用想必對他產生了影響。在解釋自己決定的信函中,霍梅尼說,“鑒於敵人使用了化學武器,我們缺乏裝備來壓制它們”,因此他同意停火。
  霍梅尼根據伊斯蘭教義禁止所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其中包括核武器,這一禁令在哈梅內伊領導下得到延續,但是西方評論員和新聞媒體一致認為這不過是一場宣傳陰謀,不應認真對待。
  實際上,西方對哈梅內伊聖令的分析存在問題,不僅是由於其對“教法監護者”在伊朗政治司法體系中的作用缺乏瞭解,還因為他們對哈梅內伊聖令的來歷一無所知。迄今不為人知的關鍵一點是,哈梅內伊在上世紀90年代中期確實發佈了禁止核武器的新聖令,只是沒有大張旗鼓地宣傳罷了。穆撒維安回憶說看到了放在國家最高安全委員會辦公室的那封信,他從1997年到2005年一直擔任伊朗外交關係委員會的負責人。哈梅內伊的那封信從未公開發表,這顯然體現出這樣一個事實,當時的伊朗拉夫桑賈尼政府出於戰略考量多年來一直不主張發展核武器,因此公開這份聖令在當時顯得有點多餘。
  不過,自2012年以來,美國奧巴馬總統的正式立場一直是對哈梅內伊禁核聖令的存在表示歡迎。奧巴馬甚至在2013年9月聯大講話時提到了它。但是看來奧巴馬的顧問們顯然仍不瞭解這項聖令真正的重要性:國務卿約翰·克裡7月還對記者說:“這項由一位神職人員發佈的聖令只是一份意向聲明,要使其成為法典,是我們做的事。”
  但實際上,霍梅尼和哈梅內伊作為伊朗最高領導人,他們在該國政治體系中發揮的約束作用和擁有的法律地位無與倫比。
  即使讓伊朗軍隊在對伊拉克的戰爭中處於劣勢,即使革命衛隊強烈贊成使用這樣的武器,霍梅尼對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作出的宗教禁令仍能凌駕於所有其他政治或軍事考量之上。
  總之,不瞭解伊朗禁核聖令真實歷史的西方談判代表將很容易會產生誤判,而此舉或將意味著付出高昂代價。(編譯/郭明芳)
  
  【延伸閱讀】美國副國務卿稱伊核談判若失敗 伊朗將難辭其咎
  參考消息網10月24日報道 外媒稱,美國副國務卿謝爾曼10月23日稱,如果無法達成以限制伊朗核項目換取放鬆對伊製裁的協議,外界將廣泛認為責任在伊朗方面。
  據路透社10月24日報道,謝爾曼還表示,與伊朗談判的各大國還向伊朗提出了“公正的、可執行的和符合伊朗所提出的民用核項目願望”的提議。
  英國、中國、法國、德國、俄羅斯和美國尋求與伊朗在11月24日前達成協議。謝爾曼指出,伊朗擺脫經濟製裁的最佳機會是在截止日期前達成協議。
  謝爾曼在講話中指出,美國及其他大國準備達成協議,如果協議無法達成,外界將認為是伊朗的責任。
  “我們希望伊朗領導人同意必要的步驟,以向世界確保核項目是完全和平的,從而結束伊朗的經濟和外交孤立,進一步改善伊朗人民的生活。”
  “如果事實並非如此,所有人都會認為責任在伊朗。”謝爾曼說道。
  “我們現在的目標是達成持久的和廣泛的協議,有效封堵伊朗發展核武器的所有可能道路。”
  (2014-10-24 13:49:27)
  
  【延伸閱讀】美媒:奧巴馬欲繞過美國國會搞定伊朗核協議
  中新網10月21日電 據美國《紐約時報》報道,沒有人知道,在接下來的五周內,奧巴馬政府是否能與伊朗達成一個協議,限制其製造核武器的潛在能力;白宮很多人都認為,這會是奧巴馬擔任總統期間最重要的一個外交政策協議。但白宮已經做出了一個重大決定:如果協議達成,奧巴馬總統將會盡一切所能,避免讓國會對其進行表決。
  文章提到,伊朗將被允許使用多少台離心機?檢查員可以到哪些地方檢查?即使在這些問題上,談判代表還在進行爭論,但美國和伊朗官員稱,伊朗已經表示,他們可以接受製裁的“暫停”,至少是暫時性地接受它;這些嚴厲製裁已經大幅削減了伊朗的石油收入,並切斷了他們與西方銀行之間的關係。美國財政部(Treasury Department)進行了一項它拒絕公開的詳細研究,官員們說,該研究得出結論:奧巴馬無需經過國會投票,就有權暫停這些製裁中的絕大多數。
  不過,奧巴馬不能永久性地終止這些製裁。只有國會能這麼做。奧巴馬的顧問們得出結論,即使民主黨下個月能在參議院繼續保持多數席位,他們還是可能會在這樣的表決中失利。
  “多年來,對於任何全面性的協議,我們都不願尋求國會立法,”一位高級官員說。
  白宮官員說,國會不應對這個計劃感到驚訝。因為在今年年初的證詞中,高級談判代表表示,確保伊朗遵循其義務的最好方式,就是逐步中止製裁——雙方有一種默契,就是知道美國總統隨時可以暫停製裁,也隨時可以恢復它們。
  “我們已經明確表示,美國和國際製裁一開始將是被暫停,而只有當國際原子能機構(International Atomic Energy Agency)證實,伊朗已達到了重大的、實質性的標準,我們才會解除製裁。”國家安全委員會(National Security Council)的女發言人貝爾納黛特·米漢(Bernadette Meehan)上周表示。“必須讓我們有信心,相信伊朗是真的在遵守協議,而且可持續一段時間才行。”
  不過,在很多國會議員眼中,政府制定這個計劃是為了把他們晾在一邊;一些以色列官員也有同樣的看法,他們覺得,要限制奧巴馬可能會達成的協議的類型,國會表決是最好的方法。
  米漢說,“在我們的伊朗政策中,有需要國會去做的事,”但國會議員不想只是做咨詢和建議。伊朗與談判國之間達成的協議,不會成為一個正式條約,不需要獲得參議院三分之二的票數。
  美國參議院外交委員會(Senate Foreign Relations Committee)主席、新澤西州民主黨參議員羅伯特·梅嫩德斯(Robert Menendez)上周末說,“如果所達成的協議,沒有在實質上有效地摧毀伊朗的非法核武器計劃,那麼我希望國會做出反應。不能讓一紙協議來縱容伊朗跨過核國家門檻。”他支持了一項立法,如果11月24日沒有達成協議,就加緊對伊朗的製裁。
  在批評這個談判的人中,伊利諾伊州共和黨參議員馬克·S·柯克(Mark S. Kirk)很出名,他說:“參議院以99比0的表決結果通過了一些對伊朗的製裁,國會是不會允許總統單方面解除這些製裁的,”他指的是2010年國會就一些最嚴厲製裁進行的表決。
  這樣的聲明引起了奧巴馬政府的擔心。而且它們提醒人們,要與伊朗達成一項協議,奧巴馬必須進行的談判不是一個,而是三個。
  第一個談判,發生在奧巴馬的談判代表和精明的伊朗外長穆罕默德·賈瓦德·扎里夫(Mohammad Javad Zarif)帶領的談判代表之間。第二個談判,發生在扎里夫和德黑蘭的一些勢力之間;後者由伊斯蘭革命衛隊(Islamic Revolutionary Guards Corps)的很多人和很多毛拉率領,認為達成協議沒有好處。這項任務中的關鍵人物是阿亞圖拉·阿裡·哈梅內伊(Ayatollah Ali Khamenei),他再次發佈了協議的具體標準,其中包括伊朗最終把其鈾濃縮計劃擴大近十倍。第三個,是奧巴馬和國會之間的談判。
  去年夏天,扎里夫在一次採訪中說,相較於他說服德黑蘭那些勢力接受協議,奧巴馬說服美國國會“更難一些”。這可能有些誇張,但也未必完全不對。
  談判的很多細節仍未曝光。美國首席談判代表是負責政治事務的副國務卿溫迪·R·舍曼(Wendy R. Sherman),她也是最有希望在下月成為國務院第二號官員的候選人。舍曼與國會領導人達成協議,雙方同意,在談判進行的過程中,她可以不用公開作證,而是為重要的國會委員會提供機密報告。
  但很顯然,這個談判除了關係到伊朗最大核設施的命運——進行鈾燃料濃縮的納坦茲和福爾道,還有阿拉克,很多人擔心那裡的一個重水反應堆將能製造出武器級鈈——而且還著重聚焦在暫停製裁的方式上。對美國人來說,製裁是他們最大的籌碼。而對於很多普通的伊朗人,這就是這次談判的目的:獲得一個刺激經濟、重新與世界相連,結束伊朗遺世獨立狀態的機會。
  出於這個原因,很多人認為,如果像伊朗和俄羅斯官員提到的那樣,到了截止日期,協議可能還是沒能達成,那麼奧巴馬的最佳選項就是繼續談判。
  “從現在到2017年,奧巴馬的目標是阻止伊朗製造原子彈,而且避免對伊朗進行轟炸,”卡內基國際和平研究院(Carnegie Endowment)的伊朗問題專家卡裡姆·薩德傑普爾(Karim Sadjadpour)說,“如果國會覺得有必要實施更多製裁,做到這一點的最好方式就是形成威懾——基本上說,如果伊朗重新開啟已經停止的活動,美國就會施加新的製裁。”
  (2014-10-21 09:18:00)
  
  【延伸閱讀】西媒:以色列向美施壓 要美阻止伊朗成核大國
  參考消息網10月3日報道 西媒稱,在關於伊朗核計劃的談判接近尾聲之時,以色列加大了對美國施壓的力度。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10月1日在白宮要求美國總統奧巴馬不要接受會使伊朗走到“核大國門口”的協議。
  據西班牙《國家報》網站10月1日報道,內塔尼亞胡兩天前在聯合國大會上警告說,伊朗擁有原子彈將是世界可能面臨的“最嚴重威脅”,超過了聖戰組織“伊斯蘭國”。他表示支持美國打擊“伊斯蘭國”的戰略,並不失時機地將“伊斯蘭國”與哈馬斯相提並論。
  內塔尼亞胡與奧巴馬的會談最初幾分鐘向媒體開放。內塔尼亞胡對奧巴馬說:“伊朗尋求一項能夠取消你推行的嚴厲製裁措施的協議,使其走到核大國的門口。我熱切地希望在你的領導之下,這一切不會發生。”
  關於伊朗核計劃的談判,雙方的根本分歧十分明顯。內塔尼亞胡希望任何協議都意味著全面消除伊朗的所有核能力,而奧巴馬則建議採取開放態度,允許伊朗繼續保有有限的民用濃縮鈾。除了來自內塔尼亞胡和美國強大的猶太人院外活動集團的壓力以外,美國國會也對伊朗核談判持懷疑態度,擔心華盛頓對德黑蘭作出讓步。
  奧巴馬和內塔尼亞胡的會晤是在美以關係並非處於最佳狀態之際舉行的。在以色列和哈馬斯的衝突中,美國採取了兩邊平衡的態度,一方面支持以色列的自衛權,另一方面又要求以色列採取剋制態度,避免平民傷亡,並主張為加沙人民面臨的嚴峻社會經濟問題找到一個持久的解決辦法。
  美國的調解努力沒有取得預想中的成果,反而招致以色列的指責,認為美國與敵人同流合污。
  實際上白宮對奧巴馬與內塔尼亞胡的會面也採取了低調處理的辦法,與9月29日和9月30日熱烈歡迎印度總理莫迪來訪的做法形成鮮明對比。
  (2014-10-03 13:17:12)  (原標題:美媒揭秘:霍梅尼痛恨核武 曾禁用毒氣報複伊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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